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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愉的吞咽声中，一闪而逝的巨兽重新钻入虚空中，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，只不过“包围”李瑞的黑暗太阳少了一颗……
“不！不……”
轻挽剑花，李瑞回身看向瑟瑟发抖的诸天邪神，冰冷的龙瞳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，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恐惧吗？”
不似人声的低沉龙吟响彻云霄，天地为之颤抖，整个世界都在于其共鸣。
神州结界！
致命天敌·邪恶！
致命天敌·神！
邪灵！
中华天威
…………
一层一层的概念压制叠加在身上，恍若山岳的邪神无法抑制的颤抖，像是被天敌盯上的猎物，只剩下源自本能的恐惧。
在李瑞的龙瞳注视下，这些邪恶混乱的真神仿若蝼蚁，只需一剑即可湮灭祂们的躯壳。
“恐惧、绝望、痛苦……”
轻轻迈出一步，十几座“山峰”齐齐一颤，像是被某种可怕怪物吓到的鸡仔，整齐划一的后退一步。
“曾经……我发誓要让你们也尝尝这些滋味，今天，终于如愿以偿了……”
漫步虚空，李瑞手持轩辕剑，纯金色的大地在脚下蔓延，恐怖的吸引力以他为中心向外释放，无形的重力井将邪神们捕获，将祂们一点点拖到自己面前。
真神级永恒不灭无量劫！
薄如蝉翼的金芒在轩辕剑锋刃上流转，光华一闪，又一名“受害者”被整齐的刨成两半，隐藏在虚空中的狰狞巨兽再次鱼跃而出，一口将尸骸吞下。
“可……我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呢？你们甚至都不能让我多出一剑……”
呲啦~
自言自语的呢喃声中，李瑞好似虎入羊群，将被层层概念武器压制的邪神们撕成碎片。
欢快的巨兽忽隐忽现，每一次露出狰狞獠牙，都代表着一位真神消失在它的贪欲之胃中！
大地上，西瓦雅等人看着李瑞宰鸡仔一样屠杀诸神，目光呆滞，整个人就像坏掉了一样，大脑根本无法处理接受到的信息。
过大的位格差距让他们无法看到概念层面的凶险对抗，只看到李瑞慵懒的在战场中移动，随手挥舞出“平平无奇”的剑光，轻而易举的将邪神们屠戮一空。
就这？
就这？
一剑一个，我上我也行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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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说，完全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，没有缺陷的道，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？”
“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，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，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，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，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，也就是说，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！”
“气血、真元、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，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，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，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，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，到最后接近停滞！”
听着秦浩的诉说，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，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。
“等等，同为不灭真龙，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？”
秦浩气息一滞，沉默许久，最后才苦笑摇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，但硬要解释的话，那就是他的成长性超越了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