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面试办公室的路上，赵昊一直皱着眉头，想着一会儿该怎么介绍这位小老板。
果然，老板玩心大，辛苦的还是他们这些苦逼的员工。
因为文研规模不大，所以高层也不多，面试官除了他们三个之外，还有一个人力资源部的经理。
也就是四个人。
经理见到顾慕芸，明显愣了一下。
赵昊简单给经理解释了一下，经理才恍然大悟。
顾慕芸坐在了最边上。赵昊本来想让她坐中间，但是坐中间明显就露馅了。
“小老板，我一会儿就说您是人力资源部的实习助理，怎么样？”
“可以。”顾慕芸点头，这个身份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。
文研的面试分为两部分，第一部分是个人的单独面试，第二部分则是面试者分组，每一组进行面试。
因为顾慕芸的理念是一个公司就是一个整体，所以要考验一下他们的团队协作能力。
第一个面试者进来，顾慕芸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“实习助理”四个字，然后叠起来，摆在了自己面前。
敷衍就敷衍点儿吧，总归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。
顾慕芸一只手撑着下颚，另外一只手转着钢笔，听赵昊几个人在那里问问题。
她没面试过，所以也不知道该问什么，所以听着就好了。
但是她也没闲着，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她程撑着下颚低着头，没有看任何一个面试者一眼。
因为她很清楚，自己是个外貌协会，所以她不希望被外貌影响到她的决策，毕竟能力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叶泽炎。”赵昊叫出了下一位面试者的名字。
办公室门被人推开，叶泽炎走了进来。
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顾慕芸，整个人，都愣住了。
甚至连赵昊说的“自我介绍”一下都没听到。
没有听到回话，赵昊看了他一眼，发现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慕芸看，不由得皱了皱眉，狠狠咳嗽了一声。
叶泽炎抖了抖身子，瞬间回神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叶泽炎很窘迫，脸上有些许的红。
他不由得暗自恼怒，不管顾慕芸为什么出现在这里，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的面试。
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，不能就这么轻易失去。
真的是……不管什么时候，顾慕芸总能扰乱他的心神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。”赵昊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题，但是语气已经明显不悦了。
叶泽炎急忙开始自我介绍，他着重介绍了一下自己在大学期间所获得的奖项，还有曾经的社会实践经验，因为他知道公司一般比较看重的都是这个。
每次说起自己的过往荣誉的时候，叶泽炎都很自豪，所以慢慢地，便将刚才的尴尬抛在脑后了。
赵昊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，他是个爱惜人才的人，见到优秀的人，总会比较开心。
他又问了叶泽炎几个问题，叶泽炎都回答得相当流畅。
这要是平时，赵昊就直接给录用通知了。但是现在，顾慕芸在这里……
而且看顾慕芸的表情和叶泽炎一进来的反应，明显这两人是认识的。
于是赵昊偷偷看向了顾慕芸，想看她有没有什么表示。
顾慕芸正好也看着赵昊，脸上带着的那种好整以暇的微笑。
赵昊皱眉，拿眼神询问顾慕芸。
顾慕芸只是挑高眉梢，依旧笑着不说话。
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赵昊无语，这倒是给个话啊！
半晌，顾慕芸才慢吞吞开了口“我觉得这位是已经面试过的一群人中，最优秀的一个了。”
赵昊点头“确实。”
这意识是要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