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句。
因为他看出来厉少霆大概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了。
厉少霆这才回神，他蹙眉看着男人好一会儿，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，盯着那男人厉声问道，“你昨天是凑巧去的，还是有什么习惯之类的？”
男人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了，但是还是打起精神回答了厉少霆，“我……我也是第二次去，不是凑巧，是听说昨天会来一批新的舞女，我……我就去了……”
厉少霆拧眉，“听谁说的？”
男人眼神顿时恍惚了一下，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，好一会儿才眼神涣散的说，“是……在酒吧的时候，有一个服务员告诉我的。”
“哪个酒吧？记得那服务员长什么样么？”厉少霆觉得这个线索可能会有用，便声音冷冽的问。
但是男人却摇了摇头，忐忑的道，“零点酒吧，至于长什么样……忘，忘了。”
厉少霆烦躁的站起身，事情无疑的变得复杂了，中间错综复杂太多环节了，想要调查又谈何容易？
他看了看手表，已经七点多了，他抬头看向了黑鹰，“调取一下那个酒吧的监控录像，看一下出入的人员，还有和这个人接触过的服务员。”
黑鹰立马点头，“是，不过……”他有点儿迟疑，“这会不会……真的是一个巧合？毕竟这男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厉少霆不置可否，看向地上男人又问了一句，“哦，对了，昨天真的有新的舞女进来？”
那个男人脸色惨白的摇摇头，“没看到……”
这件事他也挺纳闷儿来着。
厉少霆却扯唇冷笑，“这下，所谓的巧合可解释不过去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便抬步往外走，因为在这个男人身上已经挖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，可以抛弃了。
“处理掉，陈家那边也解决掉。”
黑鹰看着厉少霆背影问，“那您现在是回公司去吗？”
毕竟厉少霆已经离开两天了。
厉少霆脚步不停，他只是挥了挥手，“不回，去江城壹号，现在先送我去廊式早餐厅。”
黑鹰快步跟上去，“您要吃的话我去给您买就好了。”
厉少霆却哼笑一声，眯眼之间流露出浓浓的宠溺，“安安喜欢吃，她口味只有我知道。”
黑鹰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被强行喂了狗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