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夜凌寻开口：“是，那晚本王就认出她来了，再加上之前本王搜集到的一些资料，其实本王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她身份不简单，还有你上次跟本王说过她没死，本王虽然不信，但是也是记在心里了的，那晚看到她，本王就知道她不是段灵慧而是……秋阳。”
好家伙。
果然是知道的。
怪不得突然变了个人似的。
凤思吾皱眉：“你不是很爱她吗，既然她没死，你为什么不和她重修旧好，再你不知道她和那个面具男的关系之前？”
夜凌寻安静的看向她：“她能骗本王这么久，还用段灵慧的身份出现在本王面前，本王就算再爱她也不会脑筋不清楚到这个时候还去同她重修旧好，更何况本王对她已经……”
“已经什么？”
凤思吾挑眉。
夜凌寻避开她的视线，淡淡的道：“这不是重点。本王不想回答。”
“那行，我问你一个重点，你老实点回答？”
凤思吾突然凑了过去。
夜凌寻噎了下，干巴巴的点了点头。
凤思吾慢悠悠的道：“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？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，夜凌寻那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俊脸闪过一丝丝可疑的红，只是很快就掩饰住了，凤思吾没来得及细看。
夜凌寻薄唇轻抿，他能从凤思吾戏谑的眼神里看出来不怀好意。
这女人是一肚子的坏水儿，要是知道自己喜欢上她了，恐怕不是像以前一样会高兴，而是想着什么主意来拿捏住他才对。
不行，这种事他绝对不会承认的。
这么想着，夜凌寻冷冷的否认：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，本王虽然是错怪了你，但是对你也就是愧疚之意罢了，绝对没有什么喜欢之意，你不要想多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凤思吾伸手，“那行，和离书或者休书，你给我一份呗？反正秋阳没死，不就已经证明我的清白了吗，咱们之间也就不用纠缠了，不是吗？”
夜凌寻俊脸倏然就阴沉了。
该死的，这女人就知道和离和休书，她就这么想和他断绝关系，分道扬镳吗！
没了他这个碍事的，她是不是要去找柳云凛了？
一股子无名火蹭的在夜凌寻心底里烧开了，他恼怒的瞪着凤思吾，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强调：“秋阳不是你害死的，此事是本王误会你了，但母妃的死你还没摘清楚干净！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关，跟你的姘头双宿双栖！”
“什么姘头啊！你说话好听点好么？”
凤思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夜凌寻冷笑了声，柳云凛那个不要脸的，给他一个姘头的名号已经算是容忍他了，还想怎么样？
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半晌，还是凤思吾率先移开了目光：“算了，合离的事以后再说，不过现在你要怎么做，秋阳郡主还活着，可她却不敢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出现，而是借用段灵慧的身份，那这么说是不是段灵慧已经遭遇不测了？”
提到正经事，夜凌寻也严肃了不少：“有这么个可能，反正自从段灵慧之前跟着去了柳云凛那边找人就再没有她的消息，我会继续安排人在暗中寻她的。”
“秋阳和那个神秘的面具男人分明都是天龙教的人，之前综合太后和柳云凛的说法，天龙教有男教主也有女教主，在皇帝身边那个妃子假设她就是那个女教主，面具男话里话外都离不开他的大业，应该就是男教主，那秋阳在天龙教算是什么身份呢？”
凤思吾琢磨着。
夜凌寻看向她道：“按着以前从天龙教那里得到线报里的消息来看，能和男教主有关系的，只有天龙教的巫女。”
好家伙，一个破教会职位还挺齐全的么。
不过，凤思吾想起来秋